商朝故事第八十三章
商朝故事第八十三章。最先发现这股撤离潮的人是傅聪,只是傅聪对于经济问题并不敏感,只是感觉奇怪,就命令管家去调查,市场中出现了什么怪事,为什么突然间,有那么多人要迁出京城,出卖房屋土地,要知道,在京城,拥有房屋土地的多少,对于某些富人来说,是身份的象征。对于一般人来说,是能够在京城占有一席地位的象征,因此,京城的土地房屋都保值。眼下京城既没有战争威胁,也没有洪水,干旱的肆虐,就一般道理而然,不应该出现这种现象。
很快,管家送来了新消息,告诉傅聪,准备撤离京城的人,比他知道的多的多,是以新贵族为主,新贵族中几个重要人物,如韦伯,黑塔,魂球都在找中间人出卖房屋,土地,甚至是作坊。傅聪知道这里有了他看不明白的问题,因为伊尹不再,傅聪就去找终古请教,因为他看不明白京城究竟要出现什么问题。
终古年龄大了,除了必要的上朝,很少出门了,全家人住在一起,孙男弟女一大堆,每天享受天伦之乐,因此,最大的精力和时间,都用在和太孙子,太孙女的玩乐上,这种快乐常常让他忘记了朝廷政事的烦恼,一个人或许到了要见上帝的年龄才会幡然醒悟:死去元知万事空,人生最大的快乐不是名誉和地位,而是享受天伦之乐。看着后辈的快乐融融,就是给神仙也不做。
傅聪来到终古庄园的时候,终古正在院子里和一群孩子捉蜻蜓,蝴蝶,看见步履蹒跚的终古,居然和孩子们一样在捕蜻蜓,傅聪差点哑然失笑了,因为他没有想到,平时一脸严肃的终古,居然童心不老,和孩子们玩起来不亦乐乎。
看见突然出现的傅聪,终古知道傅聪有事情,就停止了玩闹,笑着把傅聪迎进了待客厅.。“付大人不期而至,莫非朝廷有大事发生?”
终古之所以这样问,是两个人虽然在朝堂意见像似的地方多,关系也算融洽,但是并没有私交,因为终古对傅聪的做人有看法,感觉他不够忠臣的标准,因为傅聪不会明知道大王做错了事,因为大王的坚持而耿直的劝谏,这里当然就有投机取巧,贪生怕死的意思,所以在终古看来,真正的忠臣即使不一定和大王硬抗,也会保持缄默不语,而绝对不会符合错误的言论,即使这个人是大王也不行。但是傅聪看见大王发怒,就符合大王的说辞,甚至“助纣为虐,”因为做人的底线不一样,所以尽管两个人都属于能臣,干吏,却没有成为朋友,因此,私下来往不多,这就是终古对于傅聪突然到来感到奇怪,发出责问的原因。
“老相国,的确有个奇怪的现象,不得不像老相国请教。老相国是否知道,京城里突然刮起了卖房卖地的迁移之风?”傅聪顾不得终古对自己的态度不够友好,直接说出了来此的目的。
“卖房卖地之风?到底是怎么回事,付大人,你是不是说清楚一点?”终古感觉奇怪地问,因为房地产买卖,自古以来都在进行,傅聪却把这正常的商业贸易加上“之风”两个字,让终古感觉莫名其妙。
看见终古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,傅聪才知道,是自己没有把话说明白,只好把自己知道的情况,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终古这次听明白了傅聪的话,随后脸上冷的比傅聪厉害。在朝廷的大臣中,除了伊尹,他应该是最懂经济的,当初之所以背弃桀,就是看见夏朝的经济败坏的不可收拾,尽管当时夏朝的军事还远远优于一般的诸侯,他还是毅然决然地背叛了朝廷。现在听见这样的悲剧,如何能够不害怕。因为他明白,相比于政治,军事,商朝的经济是最薄弱的,因为商朝的财富和夏朝一样,掌握在少部分人的手里,任何风吹草动,都可能引起社会动荡,而商朝的都城谷熟,远不如夏朝京城历史悠久,根基深厚,很多后来进入谷熟的富人,看见商朝站住了脚跟,是抱着投机心理突然进入的,这部分人是危险的,一旦感觉到了经济动荡,会像羊群那样弱不禁风,最先逃走,从而会引起富人的逃亡之风,而这股富人逃亡之风一旦刮来,一般的贫民也会如羊群一般地跟随,事情到了那会,就是大王命令军队封锁城门都制止不住,因为那是洪水猛兽。
“这件事,付大人没有告诉大王?”终古问。
“没有啊!因为看不透玄机,所以先来请教终大人,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妥?”傅聪感觉到了这件事的后遗症,从终古的话里听出来弦外之音,后脊梁有了发冷的感觉。
“我们立刻进宫,路上我告诉大人这件事有多么可怕。”终古并不想浪费时间,直接告诉傅聪入宫。在商朝的规矩里,大臣没有大王宣召,是不可以随便入宫的,除非大王和你的关系特别。这一点在历朝历代都有,因为任何一个大王和黄帝,都会有自己的宠臣,这个宠臣不一定地位很高,也许的王亲,也许是大臣,王侯。例如伊尹,就拥有三代大王的特许,可以在没有大王宣召的情况下,随意进宫,不管什么时间入宫,守卫宫廷的侍卫都不得阻拦。太甲在仲壬坐上大王的位置之后,也拥有这个权利,至于别的大臣就没有这样幸运了,因此他们在没有得到大王宣召的情况下私自入宫,是容易受到大王责难的。终古当然明白朝廷的礼数,但是还是要拽着傅聪入宫,傅聪才知道,这件事是不得了的大事,否则像终古这样经过两个朝代的老臣,怎么可能不明白道理?
结果两个人来到王宫门口,刚刚对侍卫说明要见大王,里面急急忙忙走出了太监总管卫辉,看见他们脸上露出了喜色。“奴才奉大王的旨意去请二位大人,二位大人就到了,这到省却奴婢很多麻烦。”
“大王召见我们?”傅聪抢先开口问,眼睛看了终古一眼。
“是啊!”卫辉回答说,似乎有些不解,不知道傅聪为什么反问自己,因为大王召见大臣的事情是再平常不过的。
傅聪得到了卫辉肯定的回答,看看终古,终古没有说话,点点头就带头像里面走去。他并没有想多,自己来见大王,大王也要见自己,这没有什么不好,见面就是了。傅聪心眼比终古多,心思也缜密,感觉大王突然宣召终古和自己入宫,一定有重要的事情,只是他也没有想到,大王找他们,和他们找大王,说的是同一件事情。
原来,太甲发现了新贵族开始出现集体卖房卖地的事情,感觉不对劲,但是对于这件事的后果却不太知之,就进入王宫,把这件事告诉了仲壬。仲壬出道之后,一直做着地方事务,对于行政事情,地方经济比太甲知道的多。尤其是外丙做大王之后,天下太平,经济工作成为朝廷的主要工作,因此,外丙就让仲壬在这个方面多多关注,在外丙来说,朝廷的经济,不能只靠外人,王族身边的家人应该懂经济,而他最相信的王族人,当然就是弟弟仲壬了,因此就把很多和经济有关联的工作,交给仲壬负责,作为老官场的伊尹,名义上是对朝廷负全责,但是归于仲壬管理的农业,百工城建运输等部门,伊尹不会插手,如此一来,很多实际工作必须仲壬亲手去管。当然了,为了帮助兄长治理好江山,仲壬不会偷懒的,心甘情愿,任劳任怨是必然的,如果仲壬不是这样一个人,外丙怎么可能把王位让给仲壬,而不是传给儿子?
仲壬听见太甲说完,明白自己闯大祸了,因为他知道,如此大规模的卖房子卖地,不可能是个人行为,肯定是有组织的,而组织卖房卖地的人厉害,一下子掐住了朝廷的软肋,一旦京城的市场出现巨大的动荡,后果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,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,当大批的富人逃离京城,京城就会变成炼狱,因为那样一来,很多贫民会跟从,这种事情一旦开始,犹如水库被打开缺口,最后变成泄洪,泄洪当然是势不可挡的。能够想出这个主意来的人,简直可杀,虽然仲壬真想命令太甲去刑部,命令飞扬派人去抓捕这个人,但是话到了喉咙边又止住了,因为他突然想到,这个人在新贵族中一定拥有极高的威望,如果抓了这个人,激怒了整个新贵族,京城可能会引起**,因为新贵族已经有了围堵太甲府邸的经验,再次组织起来不是难事。除非再一次把所有的新贵族当家人抓起来,但是这样做也不妥,因为他并不知道,这件事是不是所有的新贵族当家人都参与了。想来想去,仲壬觉得事情严重,但是不能冒然处置,一个处理不当,可能引来滔天大祸,所以才命令太监总管卫辉去把终古和傅聪找来,伊尹离开京城的时候,京城有大祸,他只能依靠他们两个,外加太甲。
看见仲壬脸色大变,让终古和傅聪入宫,太甲才知道,这件事原来是件大事,幸亏自己及时地报告给了仲壬,但是为什么这件事如此严重,太甲不知道,因此,看见卫辉离开之后,就问仲壬:“大王,侄臣不明白,这件事为什么会让大王不安?他们愿意卖房子,卖地就卖好了,反正京城的房地产一直紧俏,有人卖就会有人买。”
“你说的是正常的经贸往来,如果是正常的经贸往来,孤当然没有必要担心,但是你刚才说到的情况,是很多人都在卖房子,卖地,这个就会破坏买卖的平衡。当京城的房屋土地由紧俏,变成宽松,甚至过剩,你想过没有,京城的经济会出现什么事情?”仲壬说到这,故意打住了,用严厉地目光看着太甲。
太甲本来不笨,听见了仲壬的分析,知道自己错哪了,没有看见后面的危险。“大王是说,一旦土地,房屋出现过剩,价格会大幅度下降。买方市场变成了卖方市场?”
“不错。一旦事情变成了这样,趋之若鹜的富户,还会来京城冒险?”仲壬叹口气说,因为他看明白了危险,所以这样问,还因为他看明白了随之而来的可怕。
太甲听见仲壬这样说,到抽了一口凉气,心里明白,一旦富户只出不进,兴旺的京城,很快就会变成死城,没有富户的支撑,京城的房屋土地买卖都会偃旗息鼓,他们是真正的消费者。
八
看见太甲有了知觉,仲壬明白太甲部分听明白了自己的话,随后就声音低沉地说:“制约一个国家,一个集团能不能站住脚的主要原因,通常说是政治,其实经济才是关键。因为经济的好坏,直接关系到大军能不能安定地生活,如果多数人不能够安定生活,这个城市,这个国家就一定会众叛亲离。这个时候,朝廷就等于给某些野心家提供机会,政权丢失的可能性大。”
“大王说的野心家是什么意思,难道真有人在觊觎商族的江山?”太甲问,他不相信现在会有这样的人,商朝正处在蒸蒸日上的境界,朝廷掌握了国家的全部的权利,有这种想法的人,难道不是在找死,因此,他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愚蠢的人。
听见太甲这样问,仲壬只好苦笑地摇摇头,感觉这个侄儿,虽然能干,聪明,但是在政治上还是幼稚,就用教训的口气对太甲说:“商朝的江山是从夏朝那里夺来的,当时,商朝是夏朝治下的一个诸侯,至于一个诸侯,为什么能够打败夏朝的朝廷,当然是朝廷的本身出现了大问题。但是商朝至此也开了先河,一旦大王统治的朝廷,背叛了民意,有力量的诸侯就可以取而代之。现在的商朝使用的制度,基本思路和夏朝没有不同,仍是大王座下的诸侯分封制,就是说,大王实际统治,管理的地区,不到全国土地人口的二十分之一。有些大的诸侯统治的地区,其经济力量并不比朝廷统治的力量差多少,你敢说这些人没有做大王的野心?肯定会有,只是他们需要机会。一旦京城出现动乱,民心不稳,难道不是这些人的机会?”
听见仲壬这样说,太甲吓出了一身冷汗,因为在他的心理,朝廷就是商族的朝廷,换句话说,商朝就是商家的,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,这个家族的天下可能被别人取代,今天仲壬这样一分析,才知道自己幼稚了,原来经济好坏对于一个政权来说,居然如此重要,和政治关联如此之大。正想就这个问题像仲壬探讨,终古和傅聪在卫辉的陪同下,走了进来。
仲壬看见他们这样快就出现在自己面前,倒是吃了一惊,因为他知道,卫辉出去不到十分钟。就是飞,也不可能这一块就找到他们。卫辉知道仲壬的眼里为什么困惑,就告诉仲壬,自己是在王宫门外遇到两位大人的。仲壬这才知道,在他去宣终古和傅聪的时候,他们两个人准备进宫了,顿时感觉高兴,认为两位大臣和自己想到了一块,说不定同时发现了问题,就问:“两位爱卿为什么要入宫?”
“新贵族在集体逃离,有组织的卖房卖地,大王是不是知晓?”终古没有好气地回答,他认为,这件事之所以形成,始作俑者是仲壬的好大喜功,急于断奶,朝廷不给他们生路,反抗是一定的,因为这个世界上,没有人会等死。
“孤已经知晓,之所以让两位爱卿入宫,就是为了这件事。”仲壬回答说。
“不知道大王准备怎么做?”终古逼问道。
“孤没有想出妥善的办法,所以才要问计于二位爱卿。”仲壬说。
“大王可知这件事的严重性?”终古并没有正面回答,反而提出了自己的问题,如果仲壬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,那么他就是有再好的主意,仲壬也可能不会采纳,所以他才要问,争取主动。
仲壬对于终古这种质问性质的提问是反感的,但是他知道终古的性格就是如此,何况现在需要他出主意,帮助解决眼前的困境,因此只能宽容一些,因此心理虽然不高兴,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,就说:“愿意听爱卿解答。”
“大王,臣理解大王要给新贵族断奶的用意,中心目的是为了解救新贵族,使这些人能够自食其力,不至于继续堕落,从而成为朝廷的真正臂助。但是臣要说的是,好的用心不一定会产生好的效果,因为大王不太理解一般人的思维习惯和生活习惯。这些新贵族的第一代,是提着脑袋在战场上建功立业的,而他们之所以拿脑袋做赌注,当然是为了改变家族状况,为自己和家庭争得好的身份,加上先王许以的优厚条件,最后,活下来的人成功了,达到了目的。因为一夕之间从贫穷变成富有,他们要享受富裕和舒适,对自己的子女是宠爱的,某些家庭对子女甚至是溺爱,对于普通人家的家庭来说,这样的事情很普遍,他们不会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,因此我们就看见了新贵族中,出现不少纨绔子弟,混吃等死的不作为之徒。大王的良苦用心是改变他们,用心是好的,但是效果并不好,因为对于多数新贵族家庭来说,如何生活,不让子女遭罪是个人的事情,他们抵触朝廷的干涉。多年形成的习惯,并不是一夕之间可以改变的,因此当大王下令断奶的时候,其实是断绝了相当一部分新贵族的生计,因为多年享受特殊俸禄为生的原因,突然间没有了依靠,他们本人独自谋生的本领并没有,其实摆在他们面前的路就是等死,大王想想,他们当然不会等死,当然要对大王产生怨恨,再加上被一部分别有用心的人利用,抱团和朝廷作对,因此臣料定,一旦这件事全面展开,会给京城的市场,造成极大混乱,当新贵族中大批人迁徙的时候,不明真相的富人,一般的百姓,会有许多人跟着走的,到那时候,京城的人口大批量减少,经济状况就会一落千丈,京城的名誉,地位会严重受损,那个时候,大王何以处之?”
或许感觉自己的话说的多了,或许感觉自己的话说的重了,说到这,终古打住了,眼睛看着仲壬,不再说话。
仲壬明白终古在埋怨他,没有经过慎重考虑,就匆匆忙忙对新贵族下手,如今逼使新贵族抱团和自己作对,而如果不能及时地解决问题,一旦形成京城大面积人口外逃,就是雪崩。严重性终古说出来了,但是并没有说出解决的办法。
“爱卿的话,孤听明白了,爱卿是在怪孤不应该草率地做出断奶的决定,如今骑虎难下,是不是?”仲壬虽然尽可能用平静地口气说出了这番话,但是话语本身就带有锋利,终古不会听不出来。
终古当然是听出来了,但是故意装聋作哑,没有回话。太甲却受不了了,因为给新贵族断奶,不仅仅是仲壬的意见,他也是极力主张的,如果仲壬要承担责任,他也跑不了。
“终大人,本殿下并不认为大王这样做,有什么不妥,也看不出来这件事会威胁到朝廷的安危,大王夺了某些人的饭碗,他们要反对,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只要我们抓捕带头的大哥,事情就可以平息下来。”
“小王爷还是要斥逐武力?非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?”终古冷笑地说,本来他并没有把目标对准太甲,怕被别人说是欺软怕硬。现在太甲主动往枪口上撞,终古就没有必要留情面了。“请问小王爷,朝廷用什么理由抓人?”
“聚众闹乱,扰乱京城经济。”太甲说,编织罪名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,因此回答的快。
“证据在哪里?他们自己会认账?难道小王爷想通过大刑,屈打成招?”终古讥讽地说,他知道编造拘捕的理由是小王爷的强项,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对方不认账,这种拘捕就可能成为了烫手的山芋,因为仲壬绝对不会允许刑部对他新贵族当家人严刑逼供。这种事情传出去,非但朝廷威望扫地,就是仲壬也会遭到朝野的嘲笑,因此,仲壬不会拿自己的信誉开玩笑。
太甲没有想到终古会这样地不留情面,当着仲壬的面,揭自己的短,整张脸成了猪肝色,袖子一抖,就要和终古大战。傅聪看见了,感觉不好,终古倚老卖老旧病复发,忘记了当年在桀麾下,因为劝谏桀,差点丢了脑袋,现在居然当着仲壬的面,讥诮太甲,太甲在仲壬的心理地位是没有人可以比的,这样做的结果,简直就是当着和尚骂贼凸,非但太甲怒不可遏,仲壬也会记在心理,因此不能让双方的火气燃烧起来。想着明白了,自己必须出面灭火,哪怕是引火烧身也顾不得了,因此就说:“大王,臣以为,眼下要做的事情是派人接触韦伯等人,了解他们的真实想法。如果他们是为了利益和朝廷作对,朝廷为了大局,可以派人和他们谈。如果可能,双方各自做出些让步,这样就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把危机化解于无形。如果他们有政治目的,就是要和大王作对,那就不能手软,大王就要快刀斩乱麻,痛下杀手,用雷霆手段制止灾难。”
傅聪聪明,横插一缸子,果然分走了仲壬的注意力,因为仲壬找他们来这里的目的,不是为了斗气,吵架,,是为了解决危机,现在,傅聪拿出了具体的主意,他肚子里的气就飞走了,转而把注意力用在灭火上。
“那么在付爱卿看来,韦伯他们的目标是什么?”
“在侄儿看来,韦伯家里富有,两个儿子在朝廷做官,他家里根本不缺少特殊俸禄,既然他不缺钱却领头闹,一定有政治目的。”仲壬还没有说话,太甲抢过话去,他恨透了韦伯等新贵族的当家人,恨不能一个个地,将他们都送进地狱。
傅聪感觉太甲这话说的狠,容易激怒仲壬,急忙接过话去。“不然,特殊俸禄不止是经济享受,还有荣誉,韦伯可能不在乎这点银子,但是他需要名誉,地位。身后有几千个新贵族支持和孤家寡人,在社会上的地位,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付爱卿说的没有错,韦伯没有理由故意和孤作对。”仲壬说,他同样不希望把事情闹大,如果是因为政治问题,闹起来势必会血流成河。他知道对新贵族断奶的做法有些草率了,现在当真大闹起来,对朝廷没有任何好处,明智的做法是熄火,所以从心理赞赏傅聪的说法。
“终爱卿,你觉得付爱卿的提议如何?”
“臣以为可行。”终古表态说,他当然不希望把事情闹大。
